一时间只有那位冰山美女在摆弄锁的轻响,她向如雪看了一眼,很是鄙夷的说:“爱情中的人就是不一样,那小魔头不在的时候,整天板着一个小脸,好像谁谁谁欠了你几百万一样,那小魔头来了就哭哭笑笑情绪多变了?装什么乖巧,刚才把守卫打拿的时候不就是一暴力妞嘛……啧,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如雪咬牙切齿:“衣衣,你揭我短,此举非君子也!人家的幸福会毁在你手上的!我再也不理你了哼!”
蝶衣挑眉,指着一脸无辜举着“我是个大大的好人”的榧然说:“你的小魔头还在呢,这么不淑女,小心他不要你哦!”
苍之暗:?ω?好戏好戏……吃爆米花么?
榧然换上了“我是谁我在哪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的三无标签,一脸事不关高高挂起,一边和苍之暗对线“你个八婆你个狗仔你不是人”。
如雪突然扑在铁栅上,把整条胳膊塞进了牢房,抓住了榧然的衣角:“小然然,你要是不要我,我就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哦!”
“咕咚”,榧然咽了口口气,他目光灼热,衣衫被去铁栅杆褪下,少女肌肤胜雪,细腻柔嫩,空气中淡淡的香味,女孩的柔软的身体被栏杆压出奇异的弧度……这让他心跳瞬破一百八。
蝶衣皱眉:“小雪,这间牢房里有炼金阵加速了他的血行,你再勾引他,他会欲火焚身的,容易心脑血管破裂、内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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榧然无声吐槽:姑娘,你是学医的吧……我是不是已经没救了?不到20岁就已经患上了心脑血管疾病……
如雪小脸瞬间白了,把胳膊缩了回来,着急地跺着脚:“小然然你怎么不和我说呀,你不许死你不许死我不准你死……”
“呜呜……”她自责地呜咽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埋着头闷闷地说:“对不起……每次都让你危险,你说我是不是扫把星……”
苍之暗发出了三个问号:“???我怎么感觉这姑娘心理有些问题?她情绪怎么这么敏感?时喜时悲……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是成为病娇的前兆!”
榧然:病娇她不好么病娇她不香么最多不就是想和你一起去死麻……算了,不想和你对线……
榧然寒冰之力顿出,血压和心跳体温都死死压住,他心想病娇是好但是我架不住啊我还是旁击侧敲的问问吧,于是柔和地笑笑:“我会娶你的,说了不要哭了啊,你一会哭一会笑,会神经分裂的,虽然这么说我是到了两个老婆,但是你太敏感了不要老是因为我情绪疯样乱变啊……”
一边蝶衣突然颓唐地放下了手中的工作,锁与铁栅杆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我打不开这个锁,小雪,不行啊。”
榧然瞟了她一眼,呵呵,这位姐姐你把锁开了又怎样咱能出的去么?你在哪搞了半天我还以为在用什么黑科技呢结果是撬锁……
如雪死死地咬着嘴唇,不哭不哭,榧然都说了哭就不好看了……可是有什么用呢?我再好看又能给谁去看呢?只有小然然她喜欢上了,甚至爱上了,于是她的美也就为他一个人而绽放。
她的身体微颤,想来是在压抑自己的泪水:“小然然……能给我一个信物,作为留恋吗?我下次不一定能来看你了。”
榧然有点小尴尬,除了自己加这套衣服,没有任何东西啊……这衣服还不是自己的……要不学某英雄割下衣袍一角与妻诀别?
他赶紧问苍之暗:“兄台,有存货吗?救急。”
“哟,刚才还不对我爱理不理的?怎么求人办事就变了脸?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
“快快对你客气点,你还蹭鼻子上脸了!交你的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