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灭国是否有些过呢?”榧然还不能很好理解这个那个的,只好把话题拉回来。
“管理阶级对于能摧毁已知一切的存在的威胁无动于衷,无论是愚蠢还是吓傻或者无所谓都不是好事,想必国家被他们搞得也不是很好,就算现在有诸多美好,但未来会产生更多悲哀吧?所以先下手为强。”亦然渊奉行尽量减少悲剧的思维。
“爱情也会被破坏哦!!”榧然心说不是为了爱才对抗世界的吗!
“不好意思,作为王我没有什么认知背景,只是无意义无意识的概念本身、力量本身、虚无域的一个执行轮回的究极属性,什么孤独、自由、七大罪、仇恨这些东西在最初轮回我也没有吧?我和新生儿一样在界中学习、认知,就算有什么追求也是在世界中得知、定义的,可因为文明延续而编写的繁殖本能基因引发的爱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界内又没有适用于王的定义,一切知识都与我无关,料想无论什么也不关联到界内不存在的事物吧。”亦然渊说着平淡又令人心痛的话,“世外之人不懂得世内对孤独的写法,我与一切都无关哦。而我需要的用人话来强行解释就是任性地想得到长久的陪伴,啧,这么多种语言也没能准确地表达出来过这种虚无缥缈难以捉摸的感觉啊,毕竟先有思想才产生的语言嘛,子系表达母集困难。”
榧然也感到了语言的无力……看来亦然渊最近不太想发言,于是用“你再说我就要怼你喽”来暗示一下,果然真的是懒得动弹了啊,他默默地看向还在平静作业的士兵队列:“……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啊,还要定时检查。”
“啊,我想那一定是凯恩和尤希娅的结婚纪念碑吧,毕竟我们刚路过了卢森的小屋。”亦然渊打了个哈欠,随后传出了平稳悠长的睡梦呼吸声。
“那也不能是在这,该在瑟林湖啊,要回老家结婚的吧。”榧然嘀咕道,但对面已经下线了,“可这个故事也不是这里有的吧。”
“其实这是个遗书,写着一定要去爱什么的,”苍之暗接上了话,“黑暗教团的刺杀者没有正视自己的内心,没有回应一路相伴而产生感情的光明圣女的爱,之后心里后悔万分但无可弥补,因为某笑脸太监了,并不打算让后继的命运圆满,所以有这块碑警告这世上那些犹豫的家伙你会后悔的。这太监行为同样这让立碑的人大为火光越想越气,他可是为‘我相信,你的话语、表情、动作,那些都是真心的,现在,就让我来救你吧,我深信,你一定可以终结这不断延续的命运的枷锁的’感动至极,可以的话有可能把某笑脸撕了来碑前祭奠一下未成所造的停滞的永恒悲剧。”
我相信,相信你的话、表情、手势,那些都是真心的,现在,就让我来救你吧,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斩断命运的枷锁的……你一定可以终结这不断延续的命运的枷锁的。榧然看着覆雪的文字,微微叹息,不管怎么样,只是自私地逃避作为剑鞘的宿命也好,还是要断绝光与暗一直以来的斗争,不愿再继续造成诸多哀伤也好,可那毕竟是条件齐全的感情啊,无论如何也要抓住啊!
圆满的故事,既便作为最麻烦任务鲤鱼饼发布者健忘的鲤鱼仙人,在一旁见证一下,记不住也是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