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珩淞只是静静地听着她的哭诉。

即便是哭诉，她也还是死死咬着不肯说出她扮演神明的事，只是倾诉着她这五百年的负面情绪。

从五百年前诞生直到现在，芙宁娜所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去扮演一个全知全能的神明。

扮演神明这件事，仿佛已经刻入了她的骨血里。

终于等芙宁娜哭够了，自觉丢脸，抹了把眼泪，才重新坐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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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淞松开抱着芙宁娜的手，也坐了回去，后背的衣服已经被芙宁娜的泪水打湿了，打了个响指，神力涌出，就将她背后的泪水全烤干了。

“对不起……”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那个丢人的样子，芙宁娜有些不好意思。

珩淞微微一笑，并不在意，“没事，你先缓缓情绪。”

一下子安静下来，芙宁娜又不知道该跟珩淞这个真正的神说什么，毕竟刚刚身份才被拆穿，丢人的样子又被看到了，一时间还是有些尴尬，看到珩淞嘴角一直带笑，话不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你一直这么笑着不会累吗？”

“嗯？”珩淞被她这个问题问得一愣，这个问题，好像还真没多少人问过。

反应过来自己到底问了个多蠢的问题，芙宁娜尴尬得头都要低到大腿上了，就听到珩淞咳了两声，“那个，其实习惯了还好。”

她跟人说话都先给个笑脸的习惯是在发觉自己的暴脾气实在是很难控制时逼着自己练出来的。遇人先带笑，对方也会软三分，不管是商量事情还是什么的都会简单一些，冲突少了，她的暴脾气也很少出现了。

久而久之，除了在自己那些熟悉到极点，知根知底的好友面前偶尔暴露一下本性外，大多数情况下，她给人的感觉都是比较好说话的那种了。

现在的情况也确实是，只要不是真的惹到她，她脾气还是不错的，不至于像以前一样，有一点不顺心的就大发脾气。

当然，如果对方不吃这套，非得踩着她雷区蹦迪，她也有武力镇压这个简单好用见效快的备用方案。

她忒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