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张家人只得心有不甘的离开。
而郑家大院子里的郑家人,则各个围绕在郑六爷身边夸赞不停,直夸对方手段多,让张家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就在这时,有人惊咦一声,发现铺在灵堂门槛前供大家脚踩的人皮不见了,郑六爷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肯定是张家人趁乱偷走了,无妨,张保山女儿的肉身还被填在我们郑家的茅坑里,张家几兄弟的老娘尸骨也还拿捏在我们郑家人手里,他们张家人肯定还会再来求我们的。
郑家上下老小又把郑六爷一顿夸赞。
站在人群后的老道士,此时不敢苟同的摇摇头:“这郑家人做事不地道,都说祸不及家人父母,他张口闭口就是拿张家几兄弟的母亲做要挟。”
“难怪他印堂发黑得那么厉害,这是缺德事干太多,早晚要报应到郑家人身上,把郑家人都牵连进去。”
因为吃席被打断,这场丧宴草草结束,一刻都不想再在郑家待下去的晋安、老道士他们,最后与梁先生、沈家老大踩着夜色与月光,走出郑家。
“梁先生,刚才丧宴上那些酒菜是怎么回事?”在回去的路上,老道士率先问出心中疑问。
这个问题已经在他心里憋了一晚。
梁先生看了看周围夜色,并无外人,这才拧紧眉头的反问一句:“陈道长觉得这凤凰镇镇民如何?”
一说到凤凰镇镇民,老道士咬牙:“五德崩坏,道德沦丧,背人伦而禽兽行,人伦丧失,这些镇民好像全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