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还没上完呢”
沈羽棠向来是天塌下来,老子也没在怕的性子,张狂的厉害。
那天被这和尚初次看到伤疤,他觉得有些过于惊慌了,很不符合他大教主的身份,于是刚刚予梵提出给他后背上药,他很快就同意了。
不过此刻他竟然感觉很别扭,身子不动,耳根却渐渐红了起来。
他是红温体质,耳根红了,身上的皮肤也跟着如同醉酒般红了起来,冷白混上胭脂,似霞光锦的颜色,让予梵看的有些口干。
很快就收了手:“好了”
予梵背过身子去收拾药膏,一副规矩的模样,却让沈羽棠心中有些莫名的失落。
心里忽重忽轻的,坠的难受,也憋闷的很……
沈羽棠起身想要去外边透透气,刚坐起来就被予梵听到了动静,回身往床前一拦:
“别动,药膏还没干呢”
“本教主要你管,走开”
沈羽棠脾气说来就来,当即就要穿衣下地,予梵无奈只能哄着:
“先别动,我给你念佛经可好”
好个屁,沈羽棠烦死这人了,都是他,弄的自己七上八下的,要不是为了他内力,他现在就能把他扔下崖去。
“啰里八嗦的,谁要听你的佛经,滚开”
予梵想起云千鹤的话,这旧伤每逢阴天下雨就会难受,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真是气煞人了。
可对付这种性格刚硬之人,尤其不能跟他对着干,予梵无奈叹气,凑近他:
“你乖,贫僧还给你冲茶酥糖喝好不好?”
一句轻哄,果然奏效,沈大教主安静了,颤动的睫毛要振翅一般,偏过头,嘴硬道: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