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枪又收了起来。
秦炀看明白了,感情还真是朵高岭之花,亲都不让,啧一了声,促狭道:
“典狱长,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急性子”
宫少炔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不理会的他恶劣,推着轮椅往卧房走去,秦炀在后面玩味的挑眉,起身跟了上去。
房间的窗帘被遥控关上,灯也只留了床头的一盏,秦炀斜靠在门框上暗自笑了笑,人鱼的视力即使在海底都可以清晰视物,更何况这里。
他清楚的看见这位典狱长大人轻颤的眼皮和轮椅扶手上抓握到泛白的指节。
秦炀记得这人有个毛病,激动或者紧张的时候,就会抓住什么不放,他满背的伤痕就是铁证。
就,还挺可爱的。
他看见宫少炔双手撑住床沿,想要上去,于是忙走过去,俯身按住他的手:
“你别动,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