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监院,我倒是想了笨办法,不知可不可行。”
赵然点头鼓励,刘致广道:“快说!”
陈致中道:“惠民济医堂的本意,是为了给县中所有百姓提供一个可以看得起病、吃得起药的所在,售药不是目的,给他们治病,这才是目的,对不对?”
“不错!”
“既然如此,那干脆就不售卖药材,从根子上斩断各家大户向惠民济医堂伸过来的手。”
“不卖药?”
“对,咱们不卖药,咱们卖药汤。哪家哪户得了病,就到惠民济医堂来,现场开药,现场熬制,愿意现场喝下去也好,愿意拿罐子把药汤带回去也罢,都随他,总之咱们给的是药汤。别家药圃想来占便宜,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赵然和刘致广眼前都是一亮,这个主意不错。
只听陈致中又道:“唯一麻烦的,就是咱们要多起一些熬药的炉灶,多配一些熬药的师父。”
赵然补充道:“还可以在惠民济医堂中设立一些病床,让病者等待的时候休息。”
三人凑在一起商议,将惠民济医堂的具体实施办法重新厘定了一番,赵然干脆道:“监院师兄事务太过繁忙,这件事情便请陈师兄负责吧,还望师兄多上心一些。”
谈完了全县大政,陈致中兴致勃勃的去接管惠民济医堂的事务了,刘致广则被赵然留了下来。
“县里那个教喻的事,查得怎么样了?”赵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