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师问:“你知道去年初真师堂议事时,反对我最为激烈的是谁么?”
既然这么问了,答案无疑只有一个:“周真人?”
陈天师无奈道:“是啊,就是她和老宋,她比老宋的反对之意更烈,平时看不出来,但谈到正事的时候,脾气爆得很,这个女人,不好惹......”
这种话不好去接,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最佳的应对方法就是做出若有所思状,于是赵然的目光陡然深邃起来,透过了陈天师,望向了他的背后某处,双臂环抱,一只手不停的摸着鼻子,似乎正在苦苦思索。
陈天接着道:“好在今年应天府的信力开始大涨,正因为如此,周真人才没有过于找我的麻烦,否则啊,嘿嘿,难缠得紧。”
赵然继续若有所思......
陈天师道:“所以,我希望不管将来如何,不管你我立场有什么不同,你都能继续呆在应天,把玄坛宫方丈做下去,让应天、让南直隶,乃至带动浙江、河南的信力也见到起色,好不好?”
赵然点头:“只要道门需要,我肯定会好好做下去的。”
陈天师伸手拍了拍赵然的肩膀:“很好,我也会支持你的。”
忽然又道:“很久没有打球了,致然陪我打一场?”
赵然忙婉拒:“您老别开玩笑,我上场不是给您老添堵吗?”
见了陈天师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珠子一转,试探道:“许真人和武天师最爱打球,要不我问问?”
陈天师爽朗一笑:“好啊,那就有劳致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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