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凝：“他想收我为奴，我不愿，便打了起来。”

黄凉转头看向项南演，疑惑道：“道友………你这么夸张吗？”

项南演冷哼道：“呵，你是在向着这只狐狸说话？非我族类，收奴又如何？你没吃过灵兽？没杀过妖？这狐狸不过是拟人一点，本质依旧是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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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凉沉默不语，转头带走叶雨，偷摸说道：“小子，此仇无解，两个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叶雨目光坚定，说道：“我选九凝。”

黄凉拍了拍叶雨的后脑勺，继续说道：“我得提醒你一句，从立场上来说，项南演没错，你如果是因为九凝杀了他，那别人也能因为你吃了灵兽肉而杀了你，能不能接受？”

叶雨：“前辈，我求一个无愧于心。”

黄凉：“好，他背后是楚平王，是化神，是洞虚，甚至是大楚王朝，这个因果你敢不敢接？”

叶雨神情恍惚，一时间拿不准，脸上满是纠结。

黄凉看着项南演，说道：“他现在很虚弱，但只是一时的，一盏茶的功夫他就能恢复，到时候你就杀不了了。”

一边说着，黄凉递给叶雨一把短刀，叶雨颤颤巍巍接过短刀，短刀不过八两，在叶雨手中却犹如千斤重。

黄凉开始倒数。

“十，九，八……”

叶雨深呼一口气，缓缓看向项南演，项南演注意到了叶雨，也看到了叶雨手中的刀，但仍旧是面带不屑，压根不信那小子敢杀自己。

“五，四，三……”

叶雨跑了起来，浑身的灵气汇聚在短刀上。

“二……”

“死！！！！！！”

“一。”

项南演歪着脑袋看着叶雨，叶雨整个人扑在项南演怀中，短刀已经插进了项南演心口。

九凝：“笨蛋！！！得砍断他的头才行！！！”

项南演目光森森，咧嘴笑道：“好胆…”

叶雨双目血红，注视着项南演，项南演心脉受损，更是没了反抗的余力，双目逐渐无神。

最后一刻，项南演看到了那少年挥刀，项南演笑了。

叶雨看着滚落在地的项南演，脸上依旧是那副高傲，双目无人，他在不屑，他在笑，叶雨不理解，他在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