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奴隶都在她出手前,被玄冰鸟士兵乱棍打死了。
不过她的猜想在江粼月蹲坐下去后再无动静时全部消散了。
她有些看不懂这人族到底要做什么。
罢了,量她这瘦弱不堪的身板也弄不出什么名堂,大不了等她露出獠牙的时候,杀了她便是。
目前暂时将她带在身边,免得先被别的鸟杀了。
阿蓝收了思绪,完全沉浸到修炼中。
一个时辰后,有侍女敲门。
“少主,奴婢将今日的药送来了。”
江粼月伸长脖子,仔细听。
今日的药……阿蓝每日都要喝药么?
见阿蓝沉浸在修炼中,江粼月打算去帮她拿药。
于是,她提着冰棍轻轻地推开殿门。
那侍女习惯性地先行礼道:“少主,这是……哪儿来的贱奴?竟敢……”
江粼月一把将药瓶从她手里拿过来,挥着冰棍打了她几下将她赶走。
“少说两句,别吵到阿蓝修炼。药我给阿蓝拿过去。”
“大胆!竟直呼少……”
“叫你少说两句怎么还越讲越大声了?再不走我打你嘴了。”
这下那侍女是真的走了。
江粼月迅速关上门,并未立马回到卧房。而是将冰棍夹在腋下,腾出手扯开瓶塞,倾斜瓶身。
灰扑扑的三粒丹药从窄小的瓶口滚出,落到手中。
她捏着丹药仔细瞧。
自从庄皖鸣在炼丹比试上炼制出毒丹差点毒死长老,她就对颜色暗淡的丹药充满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