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端坐的县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怎么,后悔了?你现在认罪还来得及。”
陈海怒目而视,质问道:“县丞大人,你如此草率断案,是一向如此,还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令?”
“本官不知你此话是什么意思。” 县丞看向陈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大人可知我陈家亦是有人在朝中做官的。”
“呵呵,你说的是陈协律郎吧,若是你知法犯法,就是他在此处也是保你不得。” 县丞不以为然地说道。
陈海心中此时已经完全明白过来,此人必然是得了指令,非要强行给自己安下罪名。陈海瞅了瞅一旁的彩衣,心中不忍,这才缓缓说道:“大人,彩衣姑娘不过是我聘用的掌柜,我是白鹿客栈的东家,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就行,那幕后之人应该对你说的是对付我,可不管其他人什么事。”
县丞大笑道:“本官办案难道还要听一个疑犯的建议不成?来人呐,用刑。”
随着县丞的一声令下,衙役们开始用力收紧夹板。
随着刑罚的降临,钻心的疼痛袭来,但两人紧紧咬着牙,硬是不肯松口。
陈海忍着剧痛,朝着堂上的县丞冷笑一声,大声斥责道:“你不查人证,却暴力执法,滥用私刑。不去查明到底是何人所为,反而妄图用这等卑劣手段屈打成招。”
县丞被陈海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言以对。
在一番酷刑之后,彩衣终究承受不住,晕死过去。陈海十指鲜血淋漓,却依旧咬牙坚持,不肯认罪。县丞见此情形,也无计可施,只得暂时将他们押入牢房。
阴暗潮湿的牢房中,弥漫着腐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