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祖父你呢?”
“我乃朝廷亲命的庐江郡守,就算是死也要和庐江共存亡。”
...
"我得伯言,如高祖得子房。"
“至尊过誉了。”
“不知伯言可否婚配?”
“未曾。”
“那不如我来做主,如何?”
“多谢至尊,不知是何人家女子。”
“亡兄小女。”
“........”
...
“至尊,那关羽刚而自矜,臣有一计或可麻痹于他。”
“至尊,关羽已将荆州水军尽数调往樊城前线,现时机已到,是时候出击了。”
“业火连天,尽破敌之精锐!刘备气数已尽。”
...
“曹休!你已无路可走!”
...
“立储之事莫要再提,望伯言好自为之!”
“时至今日,伯言还愿和朕勠力同心吗?”
“臣愿往。”
直到头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他才发觉自己终于苏醒。
“幼节...”他声音很轻,轻到自己都快要听不见。
此时的陆抗正与随军医师立于帐外,尽管医师连连摇头的神态让陆抗感到既愤怒又无奈,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情绪。
“公子!”
丞相府家将向这边走来,手中还拿着一缕丝绢。
“这是魏军用箭射进来的。”
陆抗脸上写满了疑惑,他接过绢布徐徐展开。
“嗯?”当看到书信的抬头时,他便更加疑惑了。
这是...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