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可以预见，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包括我在内的执法队六人，将变成刽子手，本就不多的灵神境武者数量会因此再次减少，甚至，会出现断层。”

付明言也不再开玩笑，表情凝重的点点头，问道：“这次你跟那个无量境交手，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黎远戍沉默了下，回道：“若是我晋升无量之境，杀他不用第五拳。”

付明言愣了下，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察觉到他是谁。”

“没有。”

黎远戍说完，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付明言，道：“老付，你问的问题就很奇怪，我要是知道他是谁，我还会回来吗？我们六个早就过去猎杀他了。”

“无量之境的武者，多少年都没杀过了，我记得上一次执法队围杀无量境，还是68年前，那时候，我39岁，才刚进执法队，只有灵融境巅峰，连出现在战场都很勉强... ...”

你... ...这... ...完全没有办法交流啊... ...我只是想问问你有什么线索而已，没有就拉倒呗，你说这么多没有用的干嘛... ...付明言心中默默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

“老黎，跟你说个正事。”付明言打断黎远戍的回忆，强行把话题拽了回来。

“你能有什么正事？”黎远戍：“说吧。”

付明言知道黎远戍有时候沉默的像个哑巴，有时候平和像个受气包，有时候说话能气死人，但还是胸口一闷，什么叫“我能有什么正事”，我怎么说也是中心战区总参谋长，怎么在你嘴里就像个混子一样。

“呼... ...”

付明言吐了口气，调整一下心态，把手中资料递给黎远戍，见黎远戍翻看，他同时说道：

“这次八大战区的轮值守备已经走过了一轮，四人中以古思琳和王弼的战绩和天赋最为出众，总指挥也想扩充执法队的人员，他们两个可以作为培养对象重点关注。”

“这需要你们执法队六人各自给出意见，然后评定。”

付明言话音刚落。

黎远戍直接道：“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