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知道,黑暗通道的尽头,是无尽深渊的时候,想回头,却绝望的发现,来时的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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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维斑萨收回思绪,发动汽车,慢慢驶出停车场,消失在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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掸国,新首都,内比。
总统先生、各部门首脑,以及实权将军们坐在偌大会议室里。
掸国内战越发严重,政府军难以消灭潜藏在山区中的叛乱军,更重要的是华夏边境换防了,西南战区一线作战部队进驻,4000多公里边境线遭到打击清洗的报告一封接着一封。
“通过对话以及政治手段,解决目前的危机,是最好的。”
总统先生所有人都沉默着,他也只能先开口,这不是某项决议,某项政策的会议,而是战争,没有事先准备好的报告,没有一二三顺位发言人,他们要的是一个解决目前危机的办法。
所有人都看向总统先生,他们都知道,现在也只是国家内乱战争,各国高级半神肆无忌惮的入境,华夏也只是换防,并没有明确的军事动作。
他们能怎么办?
怎么对话解决?
怎么通过政治手段解决?
去告诉无量半神们,滚出他们的国家?
去警告华夏,你们不许换防,并且退后五百里?
通过军事手段解决... ...关键,自家内战还没解决呢... ...
寻求国际帮助?
几次大战下来,谁敢在这个时候,跟华夏对峙?
基于种种原因,总统先生的话音根本没人敢接,会议室又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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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勒,一家旅馆里。
霍克森夫拉上窗帘,房间变得昏沉,他回头看了眼坐在床脚靠着墙的江洋,顿时皱眉,没好气道:
“你这副样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