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问道:“河东有何危机。”
折赛花道:“如今金人大军云集云州(辽国西京大同府),时常越界到那个到河东劫掠。河东百姓惊慌无比,厢军无法抵挡。我公爹还有潞州总兵陆登多次联名给朝廷上书求助,但是没有上报的文书如泥牛入海一般,没有回音。我公爹担心,因此派我到延安府求救。”
种师道说道:“此事真是巧了。我刚刚在包头跟耶律大石定下共同进军金国的计策,这金国就大军云集云州,难道是天意吗?”
折赛花一惊,紧忙问其中缘由。种师道就把包头跟耶律大石结盟之事跟折赛花讲了。折赛花思忖半响,道:“要是耶律大石暗中把明年开春咱们要进攻云州之事透露给金军,那可就麻烦了。”
由于穿越者的优势,种师道知道耶律大石那可是建立了西辽,称霸中亚的一代雄主。而且他跟耶律大石也打了一段时间的交道,他觉得耶律大石段不是肯居人之下的人物。因此他沉疑了半天道:“那耶律大石为辽国宗室,有复国之心,我看不会做仇者快之事吧。”
折赛花道:“他跟金国是仇者,可跟咱们也算不上亲者。他跟父亲签订的盟约,能够吧白达番草原割让给我们,这跟当年石敬瑭割让幽云十六州何异?我朝200年来都想方设法收复幽云之地,他耶律大石是否真心割让白达番,还望父亲三思。”
这个细节种师道真的没想到,种师道也愈发觉得应该有像折赛花这样的人能够在身边提醒自己,可是自己发现的岳飞、耶律大石有这样的才能,却不愿意辅佐自己,那个石宝倒是有些计谋,但是为人狠毒,种师道一直不敢用他。想到此处,种师道心中苦笑,暗道:看来我这个穿越者当的也不是一番风顺。
种师道说道:“我儿言之有理,我立刻令时迁多派人手,四处打探,定要探清楚其中原委。”
折赛花道:“爹爹创建的锦衣卫如见倒是帮了我西军大忙,可是军中也有很多抵触锦衣卫的声音。”
种师道说道:“这个我知道,这样也好,避免锦衣卫与军队走的过近。”
折赛花道:“爹爹,这河东之事,要作何计较。”
种师道为难道:“去年广阳郡王许诺我秋后出兵取云州,后来又许诺我出兵取西夏,如今已经快过年了,什么消息都没。王定六在东京大把的银子花了出去,收效甚少。朝中大员都怕西军成为藩镇,故而处处掣肘。如今金人骚扰边境,我若派西军东进,只怕再给朝廷口实。况且如今冬季用兵也是兵家大忌,不如等到明年春天,跟耶律大石约定共同出兵,解释我军直导云州,那是我也不必顾及朝廷的旨意了,那时节我西军定可成就一番大事。”
折赛花听了种师道的话,眉头紧缩,道:“如此虽然对我西军有利,之事河东百姓不知能否挺过这个冬天。”
种师道说道:“在江南之时,我儿劝我不要有妇人之仁,怎么如今当了妈妈,倒是心慈手软了?”
折赛花,脸色一红,刚要解释,此事怀中的娃娃突然的“哇哇”大哭起来。种师道一见急忙把孩子报了过来,慈祥的哄着孩子道:“我的好外孙,外公这里呢……”
折赛花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此事种师道的心思全都是在孩子身上。折赛花见种师道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