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的,大绿瓜····”
小人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看着人这张畜无害,天真无邪的脸,却说着极尽讽刺的话。
吴县令心里刚升起的一点暖意,瞬间拔凉。
吴县令:我真是谢谢你,你是会安慰人的!
吴县令气得甩袖而走。
彩燕看着大人愤愤的背影,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祖宗啊!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真是啥话都敢说啊,就不怕大人一气之下,把你收拾掉?
“姐姐,他是不是,生气了?”
“可是,窝话还没,还没说完呀,他头上还有,还有帽子呢,绿,绿油油的·····”
林洛洛还在一脸担忧地喋喋不休着。
彩燕刚悬下的心,“腾”一下又窜上来了,死死捂住林洛洛的嘴。
“祖宗,小祖宗,你别说了,真的不能再说了,会死人的!”
偷偷打量一下四周,赶紧抱着林洛洛离开。
吴县令急匆匆赶到老夫人的凝语堂,“王大夫,您看我母亲情况如何啊?”
“气急攻心,我开几副精心凝神的方子,这几天好好休养,只是,切莫再刺激老太太了,不然怕是要中风。”
丫鬟赶紧取来纸笔,让王大夫写下药方。
“劳烦您费心了,王大夫,本官知道您是咱们这远近闻名的妙手,本官最近偶感不适,烦请您也为我把把脉,看看我的身体是否无虞?”
王大夫赶紧放下手中纸笔,屏息凝神,仔细地为吴县令把脉。
不消片刻,只见王大夫欲言又止,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王大夫,您有话直说,不必多虑!”吴县令心中隐有不安。
“大人,冒昧地问一下,您是否有盗汗遗精的情况?而且时有乏力?”
吴县令大惊失色,难道····
见他并未回答,王大夫心中了然,“大人,您有一处隐疾,不知那地方是否受过伤?”
吴县令想起自己曾经进京赶考路上,看到一起兄弟纷争,他本想好言相劝,却无辜被误伤,被人一脚踢到命脉。
疼了数日,无奈当时赶考在即,生活也是捉襟见肘,没有及时就医。
莫不是那个时候就落下病根?
待吴县令说完,王大夫略一思索:“大人,应该是如此,只是这一隐疾,可能会让大人此生子嗣艰难啊!”
吴县令身形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