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气温回升了,章秋也想往外走远一点,碰碰运气。
看能不能给蔡老头找个顺手的拐杖。
于是很快便商定好,过几天,等胖子休假,一道出去,蔡老头看家。
这天晚上,又出了一个奇事。
余溪风屋子门口,竟然有植株冒头了。
那抹春意让人惊喜,很多人都围在那里看。
没人舍得摘掉。
很多人甚至跨区跑来看。
虽然按照过去的节气,现在已经进入了秋天了,
但在经历了这漫长的寒冬之后,所有人都渴盼春天。
它的象征意义比植株本身更激励人心。
章秋围着转了两圈:“怎么会在这种环境里发芽。”
变异了吗?
看叶子和芽孢,好像也普普通通。
章秋越看越困惑。
第二天,那个短暂绽放的芽孢就枯萎了。
余溪风并不懂植物习性,在看到那抹灰黄时,还是感到了不适。
它寄托了幸存者的期望,却又如此迅速的凋零。
章秋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
他好像梦到了很多东西,破碎的,混乱的片段。
却在睁开眼时,像是被橡皮擦强力抹去,忘的干干净净。
只留下了那抹心悸。
章秋心慌的厉害,却找不到原因。
章秋在黑暗中坐了好一会儿,看到一旁安睡的蔡老头,又将视线转移到里面的帐篷。
他的心跳缓缓平稳。
屋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地搬走了,很快便轮到了二区。
三天内搬走的人,可以从官方那里领到差不多四斤的肉茹,还有两块的虫粉饼干。
云姐和胖子搬回去了。
临走前,胖子期期艾艾地凑过来:“妹妹,你真的有……那……那个吗。”
余溪风茫然地抬头,看胖子一脸便秘的表情。
“你说的那个呀。”
余溪风:“哪个?”
胖子急了:“你说你有避孕套呀,我和你换行不行!”
……
章秋走之前,还给余溪风的屋子里外收拾了一遍,屋子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