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不甘心,其他人也不甘心。
房车严严实实的门窗,让他们止不住的畅想,里面会有多少好东西。
肯定有粮食,压缩饼干,运气好,说不定还会有白花花的大米。
他们穿的这么好,衣服一看就很暖和,车里肯定有被子。
还有汽油燃料。
房车本来,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有人好像还听到了鸡叫的咕咕声,眼珠子都红了。
但是在黑洞洞的枪口下,只能不情不愿地去搬走倒在地上的树。
为了把这些树弄过来,他们可是费了很大功夫。
啥也没捞着不说,还得自己弄回去。
今天真是倒大霉了。
但死了一个人。
也不错了。
还有老李,受伤了。
老李察觉到周围的目光,心里又慌又急。
他的肩膀受伤了,不会有药,不会有包扎。
他比谁都清楚,如果就这么回去,等伤口恶化下去,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
孩子能吃,女人能吃,他,当然也可以吃。
要是房车上的人不认识也就算了。
偏偏是他认识的。
章秋随母姓,老李为此没少看蔡老头的笑话。
可如今,竟然被这么个鳖孙骑到头上拉屎。
光是章秋还活着这件事,就足够老李破防了。
蔡老头这么个废物儿子都还活着,还活的这么干净,一看就没断过顿。
老李觉的老天不长眼。
那个女的也不长眼。
手里有枪,怎么看上的,就不是他儿子呢。
可是他的儿子已经被吃掉了。
章秋怎么还能活着。
没人再敢把拿枪的余溪风看做玩物,有人腿在发抖,手上却一点不敢停。
终于清出了一条看上去挺宽敞的道来。
章秋准备再出去检查一下。
这帮人早就突破了底线,别还有什么坑在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