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拿枣干丢他。
丢到了苍灰的嘴里。
章秋道:“开个玩笑嘛。”
可他的眼睛看着余溪风,神色分明不是在开玩笑。
余溪风便也认真的回:“求偶又是为了什么?”
欢好?繁衍?又或者别的什么?
“有意义吗?”余溪风问道。
章秋便也沉默了。
两人相对,余溪风擦拭保养着自己的刀。
章秋叹了一口气:“想要个名份可真难啊。”
余溪风:“……”
日子依旧是一天一天地过。
一日三餐,安稳而不出意外,就是很好的日子了。
白昼持续了接近一个月。
中间又起过火,但是规模很小,烧了没一会儿就停了。
余溪风是闻到了空气里的焦味,在熔洞口看了一眼。
这一天晚上,外面起了大风。
溶洞的每一处,都发出了呜呜声音。
如泣如诉。
黑暗里好像要爬出一个白衣摇曳,长发及地的哀怨女鬼。
章秋讲的那些故事争先恐后地涌上心头,给余溪风惊出了一身白毛汗。
理智上,余溪风知道恐惧来源于未知。
但她并不总能保持理智。
余溪风压下纷乱的思绪,伸手感受到了流动的风。
这是地底。
她伸手随意地抓了一把,手心里有一些细小的砂砾。
那些奇形怪状地鬼故事终于消减下去了。
余溪风掀开帘子,章秋也被巨大的风声惊醒:“怎么回事,起风了?温度要回落了吗?”
“只怕不是。”余溪风的声音冷肃。
沙子卷到了脸上,有一点细密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