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虽然关庆嘉只挑长得好看的,但是谁知道他要是狗急跳墙起来,找不到更好的,向下兼容呢。
没有人能理解关庆嘉的精神世界。
只能各自抱以最大的警惕心。
那二十来个孩子一直没能找到。
陆老太那个药方已经喝了一个疗程了。
周大婶同章秋说话,一起斟酌药方,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周大婶道:“你别看陆老太现在这样,我这点本事,还是从她那里学的。”
陆老太的母亲,过去是巫医。
这种身份,多少沾一点神经质。
“陆老太疯了,有人说是泄露了天机,被反噬了。”
周大婶不无唏嘘道:“干这一行,多半命里无亲,都说这是业力。”
后来不兴神鬼那一套了,陆老太就当了游医,兼着稳婆。
那个年代,村里有一半的娃,是当时的陆老太接生出来的。
医者不自医。
一个药方姗姗改改,周大婶带着药包去找陆老太。
却没见到她人。
“这个时候跑哪里去了。”周大婶嘀咕。
关庆嘉藏在地窖里。
是一个废弃了很多年,已经被填平了的地窖。
关庆嘉找军工厂的时候,挖掘机挖通了这里。
这一次,他自己躲了进来。
那些孩子村里人当个宝,但是他自己看不上,全部丢下了数十米高的山崖。
山崖原本是一处瀑布,在高温的时候,水汽蒸发了,只剩下嶙峋的山石。
那些孩子既丑,又吵闹。
还是死了干净。
关庆嘉恨极了唐家屯。
这些人竟然真的杀死了他的火风社。
最无耻的是余溪风。
他花大心思弄来的挖掘机,一台不知所踪,一台被余溪风开回了唐家屯。
这一回,关庆嘉牢牢地记住了余溪风这个名字。
那地底有许多的罐头,凭人力无法破开。
此时他还不知道,地底的东西都余溪风全锅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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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散落的罐头和压缩饼干。
刘村长已经指挥着村民,埋头开干了。
人一波接一波地上,推车一车一车地往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