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满是灰尘的烂尾楼,宁流延跪在一边,浑身是血,头发被阎王死死的揪住。
头皮都像是被扯出了血来。
旁边地上有两大缸浊水,像是还有臭味。
一个女人被拉着过来,高跟鞋根本在这地上走不平,跌跌撞撞被扯着手臂,满脸惊恐交加。
一脸的泪水在看到地上跪着的那个人时,瞬间化为了无限的希望,踉跄着奔跑过去。
猛的摔在地上,丝毫顾及不到洁白的裙子染上杂尘变得脏乱,裸露在外的娇柔肌肤引不起在场几人的一丝欲念,看着她的表情像是在看肉摊上的一坨肉。
“延哥!”
宁流延只微微侧眸施舍了她一个眼神,阎王到底有没有生气他其实也不知道,但阎王确实很久没有动怒了。
宁流延不解,他不过是想要杀桑南祁,那个女人的弟弟。
恰好还是个警察罢了。
但阎王还是生气了,宁流延到现在都拿不准阎王对桑鸢母女到底是什么感觉。
女人还在哭泣,甚至想要上手去拉扯那揪着她延哥的手,她的延哥是她遇到最舍得也是对她最好的金主。
除了在床上有些特殊癖好,给足了女人资源和后台。
但现在,在她眼里高高在上的宁流延,这会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扯着后脖颈,甚至一句话都不敢说。
阎王看到女人手伸过来的瞬间厌恶的丢开了宁流延的头发,掏出一方锦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我来告诉你,一分钟到底有多长。”
说着,女人被一个大汉扯到了一个水缸边,阎王再次揪着宁流延的头发。
瞬间,两个人一同被按进了水里。
女人惊恐的想要起身,却被不停灌进口腔鼻腔的污水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按着她头的那双手仿佛千斤,让她头抬不起来一点。
越咳,越是有更多的污水进入口腔鼻腔,憋得她一点气都没有,呼吸不上来,双手死死的抓着水缸的边缘想要起身。
但渐渐的,女人失去了力气。
而另一边的宁流延在被抓着头的瞬间就憋上了气,在阎王把他的头按进水缸的瞬间就停止不动。
没人敢在阎王实施暴行的时候挣扎,越挣扎,受到的暴行会越重。
两个水缸的人都一动不动,阎王抬手,看了一眼手里价值不菲的腕表:“还有十秒。”
宁流延的指尖在水缸边缘蜷缩了一下,耳边其实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但他就是敏锐的感觉到了那边没有动静了。
其实他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