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母亲去世后,二房一脉更是各种打压原身,
再加上原身懦弱的性格,
再加上退婚,
直接导致原身萎靡不振,
自暴自弃,混吃等死!
但就算如此,
二房也没有放过他,
更是暗中买通下人一起羞辱原身。
像有一次去县令家赴宴,
那武都头当众抽原身耳光,
背后就是二房在使坏。
是二房让人造谣,说原身背后说武都头就是个肌肉长到了脑子里的莽夫!
还有种种恶行。
严兴的原身不是没想到过反击,
但很可惜,
他刚尝试反击,
这二房就直接给原身来了个大招,污蔑原身对她有想法,
欲行不轨。
而且,二房还拉了一大溜人证,
导致严员外不信也信了。
那一次,原身差点被严员外打死。
而原身彻底怂了,不光不敢反击,
哪怕二房侵占了大房的田产,
还把大房的兄弟送进了官府!
可以这样说,
这二房行事手段极狠极坏,极其不留一线。
完全就是照着斩草除根去的。
“你!你能不能有点大局观啊?
你没听到小林说吗?
小兴现在武道有成,
需要药材补身子打基础,
他花点银子怎么了?
又不是拿去败家了?”
严员外生气地声音响起。
“老爷,那也得有个度吧?
他这才多久啊?就花掉了十万两雪花银了!
练个武而已,
真能花这么多吗?”
二房不讲理地叫道。
“我看,这钱都让他给私吞了!
他估计就是在报复我,想要在您还没死的时候,
就开始抢家产了!”
严员外被气得身子直哆嗦,
他下意识地想要喝斥自己这个越来越泼辣的二姨太,
但站在二姨太身后的一名人高马大,满脸凶悍横肉的大舅哥姚盛元,
却是冷冷地瞅了严员外一眼,
接着他则是冷哼了一声,
然后冲着严员外道:
“姐夫,我姐说的没错。
你这偏心偏得太明显了!
那小子就算是吃银子,也不可能半个月吃掉十万两银子吧?
要是说,你真觉得我们好欺负,
明着欺负我姐没人,
你就别怪我不讲亲戚情面!”
姚盛元冷笑道。
严员外吓得一哆嗦,明显很害怕自己的这个大舅哥。
尤其对方身上,还穿着最近势头闹得极大的拜圣教的香主袍,
严员外更是有些虚了。
“那你们想怎么样?”严员外皱眉有些生气地问道。
自己大儿子花掉的钱,都是他这些年赚的。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就是,
他想给谁花就花。
你一个娘家人,凭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光是姚盛元站在那里,
就让他心头发虚,害怕,
有一种面对着恐怖不祥的凶物之感。
他下意识地就害怕了,
只是,身为父亲,严员外的父爱本能,
让他还是希望多给自己的大儿子多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