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侯哥张目,还有陈哥,你们都来啦。”
一道开朗的话语声下,只见那黄龅牙对着我们堆笑着走来,给我们散了一圈烟。
“黄总,今天徐工人呢,这监工怎么老不冒头?”侯军双臂抱胸,开口道。
这话一出,黄龅牙尴尬一笑:“我说侯哥,凡人都有个屎尿,他去上厕所了,待会肯定就来。”
“你不会是收买了这徐工吧,徐工刚来时,那严格的,一块预制板都要来回看,现在老不在,还喜欢呆你办公室吹空调,这不是他的风格呀。”侯军继续道。
“就是呀黄总,这有点不对劲呀。”张目也是说道。
“哎呦,徐工可是很本分的,他一直在抓我们的小毛病,我哪敢去收买他,你说我们这种外包工多不容易,不仅要被承建公司的领导骂,还要被徐工他们盯着,然后你们几位爷,也天天来转,我就一个工头,比那些工人一天多一百块钱工资,但是这压力真的太大了。”黄龅牙忙纠正道。
“行了,上周卸了二十车螺纹钢筋,一车六十吨对不对?”张目忙说道。
“对、对呀,怎么了?”黄龅牙脸色一变,他忙说道。
“对个毛!”张目继续道。
“张哥,你、你这好像话里有话呀,这大清早的,你别吓唬我。”黄龅牙苦涩地开口。
“你装吧,待会老刘会过来和你谈。”张目猛吸口气,转身离去。
“黄总,你可真不地道!”侯军啐了唾沫,和我也几步走开。
“别、别呀三位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黄龅牙忙小跑过来。
“浦南路的那家徽菜馆不错,我们很久没吃正宗的农家菜了!”张目双臂抱胸。
“这都是小事,昨天我就说要请张哥你吃饭,然后你们部门人不少,我们走太近就怕别人误会,当然了,我们私下吃一顿,明面上,我也可以和你们办公室的人都吃一顿。”黄龅牙堆笑道。
“看你表现!”张目微微点头。
很快,我们三个和黄龅牙分道扬镳,来到了工地角落的一处垃圾场边上。
“侯军,你说这黄龅牙拿钱收买我们怎么办?”张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