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们如何骂,姜月楼转头问周苦,“周先生,我在天碑书院的名声也这么差的吗?”
周苦:“姜姑娘不必在意那些流言蜚语,那不过是愚者的发言。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就是这个意思。”
姜月楼眼神坚定看着周苦,周苦点头,“自你回来以后,以往的旧事不知被谁翻了出来,一夜之间传遍数个城区,天碑书院的众学子都将你当作饭后谈资。”
姜月楼听完后不怒反笑,“哼哼。”
周苦急忙安慰姜月楼,“姜姑娘,你不必在意那些流言,世人皆苛求你完美,可世间本就有缺陷,又何来完美。他们从不刻意去了解真相,只相信他人口中之言,他们又岂知一句一句恶言堆起来就成了千万句恶言,这些恶言宛如利剑,狠狠的中伤他人。”
姜月楼摇头,“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如何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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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苦犹豫,姜月楼手中不知何时多了瓶酒,周苦叹了口气,“姜姑娘当真要听。”
“是啊!我平常都不怎么出门,所以可好奇外面怎么评价我的。”
美人神色淡淡,她漫不经心的拿着精致漂亮的酒壶。
美人歪头看着周苦,一头微微弯曲的乌发堆落在臂弯间。
周苦在姜月楼身上看到了一股平静的疯感。
周苦在整理语言,更准确的来说,他在美化那些语言。
怎样才能让面前的这个年纪不大却几经风霜的孩子不那么难过。
突然,有人朝姜月楼丢来什么东西。
还接近姜月楼,那东西突然爆裂,冰晶花四散,红色的浆汁爆出,在天空中开出一朵花,美的让人晃眼。
姜月楼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与此同时,演武场四周同时发生爆炸,石墩子不知道为何,全部爆裂,就像那红果一样。
杀气卷着寒气,立刻将演武场包围,剑道院像坠入冰窟一样,无论是室内还是室外,到处溢着森冷的寒气。
清尚卿坐在自己的公务室里疗伤,突然冒出来的寒气让他打了个喷嚏,他脸色一变,骂道:“哪个狗崽子惹到那个煞神了。”
那可是连他都不敢惹的人……
论身份,人家就算是被废了在族树上也是有名的;论地位,人家现在是天丹阁阁,主、不足十万岁就留名天碑者;论实力,界主境,随手便能秒杀如今的剑道院;论脾气,那可是族内第一叛逆,叫她往东她偏往西,叫她救人她偏杀人的主啊!
那个狗崽子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