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先是看了看玉秀,随后扭过头不解道:“你俩又在干啥呢?”
“比试,闹着玩呢,快点程哥,”程阴急不可耐道。
见玉秀也不出手,银洋抽出宝剑,随手一挥,绸缎一分为二。
从绸缎中走出来后,程阴刚想问候,银洋则直接无视,将他晾在一边,凉风再度吹拂过面部,带起地上三四根枯黄落叶,落在程阴的头发上。
略显烦躁的他,连忙挥走树叶,知道自己是电灯泡,那也要当个好的电灯泡,嬉皮笑脸跟了上去。
“不错,最近有长进啊!”银洋发自内心的赞许道。
看着俩人好像受伤似的,玉秀答非所问道:“你俩这昨晚一夜未归,是去哪里消费了?”
她怎么会知道我们一夜未归的,难不成有人泄露不成,麻瓜?程阴?不应该啊,除非他们偷偷写信告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问题是告知的目的是什么,除非玉秀想知道。
银洋打哈哈道:“昨晚,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看气色不错,就跟麻瓜出门抓龙虾去了,不曾想,他一个不小心摔伤了胳膊,这不,特地来让你看看,是吧,麻瓜。”
说到最后,顺带搂了搂麻瓜肩膀。
略显虚弱的麻瓜,细弱蚊声道:“是的,程哥说的对。”
“撒谎。”
玉秀斩钉截铁的一句话,吓得银洋面色一紧,心脏快速跳动,经脉略显急促。
“逗你玩呢!”玉秀嬉笑道:“开不起玩笑啊?就这都紧张起来了。”
这会,程阴也走过来,附和道:“程哥不是怕,那是天热得慌,才出汗的。”
“对对,”银洋连忙点了点头道。
俩人对视一下,挤眉弄眼,心中了然于胸,还是你懂我,我懂的。
“你俩这是在干嘛呢?”银洋反问道。
“这不,最近玉秀觉得自身实力有所下滑,想找个人练练手,”程阴摊了摊手道。
“她现在不努力,你又能帮得了她什么,”银洋无奈道。
“哼,我那不是不努力,只是忙于其他事情罢了,怕疼什么的倒是其次,”玉秀反驳道。
听她声音越往后越小,银洋知道机会来了,忙不迭道:“我辈修道人士,志在证道飞生,济世为怀,区区一点小痛又算得了什么的呢!正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不为。”
闻弦知雅音,程阴连连拍手鼓掌,忍不住叫道:“好,说的好啊,程哥,不愧是读过书的人。”
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徐徐飘落的叶子又在玉秀和麻瓜眼前落下,俩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什么时候,他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了。
“你们啊,年纪轻轻就要多读点书,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始终保持一颗活到老、学到老的心,很重要。”银洋大谈阔论道。
一脸狐疑的玉秀看了看银洋,见他一脸严肃,转变方向,叫道:“程阴,你给翻译翻译,这话什么意思。”
故作沉思状,程阴磨砂着下巴道:“额,好像之前也在书上看到过,就是给忘了,反正是激励人的意思。”
呵呵,玉秀气不打一起处来道:“还不如你程哥。”
“私塾先生教的时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能有什么办法,”程阴委屈道。
他是不愿意参加没有硝烟的战争,主要是心里太痛苦了。
“哎,行了,还是先给麻瓜看看伤情吧,”银洋道。
这会正生气的玉秀,闹着脾气,撇着嘴道:“就不,你不解释不治疗。”
看了看麻瓜,微眯着眼睛,耷拉着胳膊,似睡非睡的靠着墙壁,状态非常不好,银洋只得服软,扭过头道:“好好,治好就解释,行了吧。”
将麻瓜扶到床上,玉秀忍不住碎碎念道:“之前刚伤过,现在又出新伤,就不能消停消停吗?”
无动于衷的麻瓜,像是睡过去了一样。
“我们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的存在,受点伤不是很正常嘛!更何况这可以说是代表年轻人荣誉的勋章,”银洋哼哼道。
将纱布扯断,从药箱子里边拿出大红花、三七粉、血止、桃仁子、压雪草、穆旦皮、麻浅紫、胆晨、莫要、酱黄、峰先华,将其捣碎,敷在局部,手上动作不停,嘴也是一样道:“天高地阔,是你能一肩挑之的。”
嘿嘿一笑,银洋沉默不语,眼见自己理亏,说不过,肯定不能再说,再说,可不就是抬杠,杠不过,还要遭受反噬,受那罪干嘛。
直到将麻瓜的胳膊包裹严实,整理妥当后,玉秀冷不丁看着银洋道:“现在可以给我翻译翻译是什么意思了吧!”
被她盯得有些发毛,那是一种刨根问底的较真,银洋这会才发现女人的可怕,想了想道:“那句话的意思是说,人要不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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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发现对方跟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自己,难道是我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