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银洋再度加大力度道:“现在呢?”
手臂浮现出青筋来。
“痛,很痛,太痛啦!”玉秀慌忙挣脱开对方束缚道。
银洋则不以为意道:“痛就不冷了,因为麻木了。”
“你是真的有病。”
玉秀这次揉了好一会,觉得实在无趣,再加上又冷又肮脏,径直离开,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打,想来是记恨刚才发生的事情。
午时三刻,已到。
围观者不在手舞足蹈,而是摇旗呐喊。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张大长老和张二长老异口同声道。
张清泉和张毕被废去魔力,也没人理睬,好像大家都巴不得他俩死一样。
钟人敲响鼓声,刽子手喝完酒,吐在刀刃上,手起刀落,血溅四周。
一切都结束了,银洋没有跟看客一样欢呼,而是转身离开。
没有离去的人这会还拿着馒头蘸血,没有蘸到的分外眼红,蘸到的扬天大笑,癫狂不已道:“哈哈,你知道吗?我家人有救了,我家人有救了。”
一边说,一边跑,跟个疯子一样,不知道还以为怎么了呢!
有些人还特意掏钱向刽子手购买,因为他们认为人血蘸着馒头可以治疗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