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那些气你的干嘛,不喜欢就远离嘛!”银洋耐心劝导道:“当然,该搭理的还得搭理。”
“好吧。”
闭上眼睛,玉秀想了想还是有点道理的。
瞧大夫又回来,大厅内的议论声逐渐平息下来,银洋在后方朗声道:“各位不要着急,医者也是人,将心比心,都多一些理解和宽容,谢谢大家。”
大厅的议论声这才逐渐平缓,姨太见对方来,依旧不依不饶道:“我宽容你们,谁宽容我们的病魔。”
说完,还鼓动着身边的病友,一副自己很有理的样子。
“你,”玉秀拍桌子,指着对方道。
刚坐下身子,又蹦起来,见有刺头,银洋仍然笑呵呵赔礼道歉,眼中闪过寒光道:“不是我说你啊,玉秀,过来一下。”
玉秀被拉着来到角落处,听着银洋道:“你笨啊,像这种人给她下点药,让她冷静冷静。”
“可,”玉秀没说完,银洋再次道:“医者仁心不假,给她少来点,意思是意思就行。”
“这行吗?”玉秀狐疑着回到座位上,脸色平静道:“伸手,舌头。”
姨太一一照做。
玉秀脸不红,心不跳,将对方症状一一说明后喊道:“银洋,去照这个方子拿药。”
听到银洋这两个字,陪在阔太身边的马寻,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惊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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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大姨太看完病,马寻顺道做在凳子上道:“你刚才叫银洋?他是哪里的人?”
玉秀不解,心生警惕道:“怎么,你们认识吗?”
马寻灿灿一笑,皮笑肉不笑道:“不认识的,听别人说过他。”
“哦,是这样啊,”玉秀点了点头,不以为意的开始把脉,看了看舌头道:“年轻用手过多了吧,早点戒掉,我看你也没有多大,别到时候需要的时候满足不了你爱人。”
“哦,大夫,可能是我熬夜,喝酒什么的多了吧。”
“不,你脉象骗不了人,是不是经常浑身无力,精神不振,有时候还浑身难受,拉肚子,半夜梦遗什么的。”
“对,对,”马寻连连点头道:“大夫,我还有救吗?”
“说了,该戒的戒,该断的断,该戒不戒,必留后患,该断不断,必受其乱,”玉秀低头写着方子,叮嘱道。
“好的,好的。”
“给你开的温补肾阳,扶正固本,回去多吃黑色食物,适当运动化精。”
走在回去的路上,马寻心事重重,却不是因为他肾的事,连阔太问他话,他都没有搭理,直至回到家,晚上三更半夜之时,马寻主动来到大姨太身边。
“好家伙,这么快就来找我欢愉,难不成你小子刚吃完就有反应了?那大夫的药就这么好吗?”
马寻低头不语。
“喂,人家大夫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就这,自尊心被羞辱了?”
马寻突然抬头道:“想来是遇见之前那个害死杨少爷的人了。”
嬉皮笑脸的大姨太脸色瞬间肃穆,色厉内荏道:“你说什么,那个害死我孩子的人是谁?”
马寻努了努嘴道:“就是今天药铺见的那个人。”
“什么,”大姨太喊道。
气急攻心,刚喝完药的大姨太干哕起来,马寻连续拍着她的背部道:“咋的了?”
大姨太一边干呕一边道:“你傻啊,她肯定给咱们下药了。”
马寻脸色古怪道:“不会吧!我看她说的头头是道,再说,他们不见得认识。”
话还没说完,已经躺在地上开始打滚,双手抱着头颅,显得极其痛苦。
“你知道是他们,怎么还要去看病啊!”大姨太吐出一大口黑色药水来,怒不可遏道。
“我也是后知后觉,再说,他不见得认识我,我们没见过面,”马寻捶打脑壳,试图让自己清醒些道。
当然是骗她的,实际上马寻想的是俩人这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应该是不认识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