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还有什么疑问,尽管讲。”
王庆抱拳说道:
“此行艰险,但需知富贵险中求,错过了今回,可没有下一回了。”
这时,一位戴斗笠的蒙面黑衣男子慢慢起身。
“这位义士,可有兴趣?”
王庆眼里露出一抹精光,他本就是在江湖闯下名堂的武夫,自然看得出此人的武艺不凡,而桌上那两位武夫也不由注目于起身上,观其步姿,听其呼吸。
“不错。”
闵宁看见他点了点头。
王庆踏前一步,抱了一拳道:
“见你许久未开口,现在开口,想必…心有定夺?”
“胸有成竹。”
“好。以茶代酒,敬伱一杯。”
江湖客素来快意,王庆反手捧起茶杯,面对着那人敬了起来。
“只是,我想问一个问题,你们是不是杀意已决?”
“绝无放过此獠的道理。”
王庆回答干净利落,直截了当,只为排除人心中最后一丝疑虑,商鞅立木之理,便在于此。
“那我只有两个字。”
王庆闻言,双眼冒光,茶杯捧得更紧,
“敢问义士哪两个字?”
“傻逼。”
倏地伴随话音落下,掌风凄厉,头颅天灵盖瞬间崩开,鲜血涌起,王庆的双眼怒凸,像是要爆裂出来,整个身躯直挺挺倒下。
他那凸出的双眼,满是惊惧、怀疑、不可置信,嘴唇仍在嗡动,似在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那两位被王庆指认的武夫骤然起身,惊怒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