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灼摇摇头,皱眉继续说道,“我在六楼的走廊里总感觉有东西跟在我后面,可是我又看不见。把阴阳眼打开后,也只追踪到一丝淡淡的黑气,很奇怪。”
“你也看见了?”
珺之送走了几个女生,和林烊落落又折返回店里。
一进休息室就听到了司灼的话,不禁挑眉问道。
晔华淡淡地睨了一眼插话的珺之,有些不耐烦地眯了眯眸子。
转而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对着林烊说道,“拿根银针过来。”
林烊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也没多问,“我去办公室拿。”
小主,
夏落落也不知道说什么,坐在一旁,观察着夏玉溪送的那个雕塑,打发时间。
珺之也找了一把旋转椅坐下,面露凝色看着司灼,“司灼,我帮你把把脉吧?”
“咳咳……咳咳……”刚刚喝了一口温水的司灼,被珺之的话呛得不轻。
她就不明白了,珺之怎么老想着给她把脉呢?
“有劳了。她的脉象有我诊断,无需你操心。”
晔华的气场瞬间冷了下来,房间里顿时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所笼罩,压得让人喘不过来气。
“你是怕我诊断出什么你没发现的问题吗?”
不同以往几次的是珺之这次并没有选择放弃,而是推了推眼镜,不慌不忙地与晔华冰冷的眸子对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世上还有他晔华诊断不出的问题?
晔华冷哼一声,高傲着姿态看向珺之,“小小道士莫要狂妄,我把脉的时候,你祖先估计都没出世。”
司灼一下子懵了,晔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