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太熟悉,熟悉到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
司灼将手中的冰剑翻转了一个面,傲然地对上了钦月的眼神,冷厉道:“大驾光临,怎奈不是我家,没能远迎了。说吧,你为什么在这里?是不是又想打林烊的主意?”
“当然不是了。之前对鬼胎感兴趣是不知道玉石在你身边而已。现在你和晔华已决,我们就是同盟啊!玉石,才是我的最终目的。”
“胡扯。”司灼冷笑,长剑直抵钦月的面前,“你伤我数次,我能信你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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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又何妨。珺之在我的手里,你不信也没有办法啊!哈哈哈……”
钦月坐在那里丝毫不害怕司灼的长剑会刺向自己,反而镇定地敲着桌面,笑弯了眼眸。
“你……把他怎么了?”司灼愤怒地抬起手,又讪讪地放了下来。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房间,低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们是同盟,当然是和你想的一样啊!帮助你,找回落落的魂魄,杀了晔华。你报了仇,我得到玉石,两全其美。”
钦月风轻云淡地说道。
“珺之呢?”司灼翻手凝聚出掌风将房间的门关上,眼神清冷地看着钦月,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
钦月托着下巴,黑布下的唇邪魅一笑,回答道:“不告诉你,省得你不乖。”
“卑鄙无耻!”司灼咒骂道。
“我承认,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反面夸奖呢!”
他的右手上被一块黑色的布条包裹住,一根红色的绳子系在上面,略显古怪。
“准备好了么?准备好了,就跟我一起冒险吧!”
司灼无言,懒得和这种无赖纠缠。
钦月站了起来,径直打开了房门,绅士一般做了一个女士为先的手势。
司灼出了门以后,他才打了响指,关上了门。
“跟我来。”
钦月收了脸上的笑容,双脚腾空在白府悄无声息地穿梭着。
司灼生怕沈世临会出事,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