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张锴也附和了一句。
“赵兄弟,我觉得这事可以做!既然这张主官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那咱们何不两头赚呢?”
这话一下子就像是一下子打通所有人的任督二脉,让所有人除了赵铭一下子兴致勃勃起来。
如果说猴子就是单纯想抢一波的话,张锴就是赚了外蒙人,也从张砺那边赚一波物资,可不就是两头赚吗?
“对啊!赵爷,我觉得张老哥说的有道理,咱们完全可以和外蒙人打一打小规模遭遇战。
这样既有说得过去的战功,咱们还能从那位张主官那儿索要不少物资。
到时候粮食有了,弹药的问题也解决了。”
张鹤也觉得这说法很有道理,连忙附和着,就连一侧沉默的王二也感觉他们说的很有道理。
只是受到所有目光注视的赵铭却是摇摇头。
“这买卖,我们只能做一次,一次之后咱们这些弟兄填不起!”
见大伙还是有些不解,赵铭继续补充道,
“我先问你们,这种买卖你们是想做一锤子买卖,还是一直做下去,直到外蒙撤军?”
“当然是能一直做就一直做,做到外蒙退军对咱们岂不是最好?”猴子几乎是不假思索道。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赵铭直接无视猴子,转而看向其他人。
大伙没有人说话,显然认可居多,不过张锴已经有些动摇。
“赵兄弟,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你担心一次两次过后外蒙人势必会借此设套围歼我们?”
“对!”
赵铭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兵法有云,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实而击虚。但我们一旦一次又一次劫掠外蒙押送队,就是将这股水变成实体的矛!
矛是有形有轨迹的,一旦被人设套,我们能折损几次?”
“呼!赵兄弟,我发现你这人真的挺看不透的,没记错的话,你就是农民子弟出身?这脑瓜子哪里来的这么多考究?
我发现我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还没你小子看得透!”
张锴长出口气,算是彻底躺平了,目光灼灼的看向赵铭,沉声询问道,“那现在又该怎么办?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