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俘虏之后,时间长的都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他们天天在这里好吃好喝,干活也不是太繁重的体力活,并且一旦遇到恶劣风雪天气还不用上工。
久而久之,这里面不少人就出现一些人质情结,对这里竟然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些归属感。
甚至赵铭还时常派人过去演讲,演讲内容都是蒙汉一家人,宣扬从多少年外蒙就是大家族的一份子,并且阐述如今外蒙的一些恶劣行径。
一次两次不算什么,但挨不住每天都有人过去演讲。
唔,这就像是那款游戏,是兄弟就来砍我一样。
不管什么离奇的新闻乃至是叙事,一旦听多了,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那自然而然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一个念头,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或许对方说的是真的。
更何况赵铭派人演说的还是确实存在的,并且从外蒙底层人民去考虑,去理解对方面对不公时的痛苦,表面对外蒙高层的痛斥。
都是因为他们高层如今不顾大义选择独立这才造成如今外蒙的穷困局面。
现在许多人已经出现被洗脑的征兆。
无他,主要是这一手太可怕了,相当于人为的,意识形态改变修正。
谎话说多了,哪怕是自己都得会沉沦其中。
就好比一个黑心政客,如果他每天对外公开宣扬的言论都是爱民如子这些话,那么说千道万道之后,下意识自己都会被自己的话所扭曲,逐渐真的按照爱民如子的人设去演绎。
所以现在,别说是这群外蒙战俘,就算是当初派出去负责游说的兄弟,能感受到这兄弟对外蒙人是带着怜爱的。
唔.....十分让人毛骨悚然。
因为就在一个多月前,那名弟兄每次演说回来,经常能听到他嘴里对外蒙人的谩骂。
说这有什么用,这是一群敌人,油盐不进,干脆全枪毙得了。
现在再看这兄弟,真以为是只觉换了个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教堂的神父。
“是赵爷!”
宝山激动的连忙行了个军礼,这才咧着嘴笑呵呵的朝营地里简陋的医务室走去。
见对方走远,赵铭轻笑摇头,底下人有主观能动性自然是好事。
不过现在必须要面临一系列麻烦事,那就是人口越来越多了,这霍中屯真的有些快塞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