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我能控制一定范围内的钙元素及其化合物。”赫娅换了个姿势，问道：“我问你个问题，你认为由人体内的元素，能产生的最硬物质是什么？”

“额……是金刚石吗？”林世瞳试探的问道，他物理不算好，但化学还行，这种问题还能答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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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再接下来呢？”

“是……铁？”这下林世瞳有些回答不上来了，赫娅微微一笑，说道：“再接下来的物质，就是钙，或者说——珐琅质，而且这也是人体内能形成的最硬的物质。”

林世瞳一愣，他倒是听说过这种物质，大概就是人的牙齿表面的一层物质，不过他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是人体内最硬的物质。

“但是，刚刚那个，只是轻轻一弹就碎了。”林世瞳指向赫娅指尖的白色物质——珐琅质。

“因为它脆。”赫娅直截了当的说道：“就像玻璃，硬度也不低，但是弹性很低造就了它易碎的特性，珐琅质也是如此。”

“但我刚才也说了，我能操纵的，是钙及其化合物，所以只要将一些其他元素混合进珐琅质当中，形成较为复杂的复合物质……”

赫娅的指尖再度变化，珐琅质的颜色发生了微微的变化，所有的珐琅质凝结成了一个小棍子，赫娅将它递给了林世瞳，林世瞳握住这根小棍子两头，憋足力气，但过了半天，棍子连形状都没变。

“好硬！”林世瞳不禁感叹道。

“瞳灵不只是单单的使用其表面的能力，自身的知识足够的话，也可以开发出更多的用法，今天跟你说的也许没什么用，但记住总归没坏处。”赫娅站起身，拿起衣服走向了门口：“希望下次见到你，不会再像今天这样令人失望。”

林世瞳看着赫娅的背影，突然说道：“赫科长，为什么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却没有加入执法人呢？”

赫娅头也没回：“我本来就是医生，没必要因为觉醒了什么瞳灵，就离开我的岗位，在医疗上能发挥的作用远比战斗要多，我的手是用来救人的，而不是揍人。”

说罢，她轻轻的将门带上，林世瞳回头一看，18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