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温软的狐狸精一样的桑晚。
脑海里,是昨晚江淮神色质疑,“哥,你确定你已经进入嫂子的考核期了?我怎么感觉她一点儿都不紧张你呢?”
打了一晚上的牌,别人的手机此起彼伏,不是这个女朋友就是那个小蜜,明明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却拈酸吃醋的仿佛已经扯着对方的头发打起来了。
他倒好。
进门就说了家教严,今晚不喝酒。
结果呢?
手机一整晚安静如鸡。
再回到家,桑晚抱着2S,一人一猫睡的岁月静好浑然忘我。
楼野一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个画面就生气。
可这会儿,桑晚软软的亲他,说她信他。
哪怕知道她是事后找补瞎说的,楼野依旧抵挡不住。
他想了一路,回来怎么生气,怎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她,继而拿捏她,让她多在意他一点。
可她轻飘飘三个字,他就反被拿捏了!
重新生气?
错过了最佳时机!
就这么揭过?
又觉得不甘心。
楼野气呼呼,陡然想起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桑晚……”
重重吻她。
楼野掌心用力,“你是不是忘记你欠了我很多债的事了?”
“可是……”
“没有可是!”
“昨晚我还了……”
“你确定?那你还了几次?”
“……”
这是可以说的吗?
想争辩,无从发声。
无尽的沉沦里,桑晚只余最后一丝理智,“楼……楼野,闹铃已,已经,响……”
闹铃最后一次响起的时候。
桑晚坐在楼野怀里。
天尽头,朝阳跃出地平线。
而她脑海里,大片金光乍现,无尽璀璨。
赶在9点前打卡进入办公室,桑晚面色平静,内心慌得一批。
好在周一早晨,大家的精神都一样荼蘼困顿。
一杯冰美式下去,所有人振奋起来,只顾得上电脑里接踵而至的工作,无心关注其他了。
周五的大会议室里,掌声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