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莉莎有些吃惊。难道格雷维斯从来就不是部落的一员吗？在她看来，这个问题简直太愚蠢了。然而，她还是决定回答。“因为我不能随便杀掉处于那种境地的人。如果我这么做，整个部落都会杀了我。复仇对我来说很重要，但并不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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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维斯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然后，他看着奥萨。 “是这样吗？其他部落也是这样吗？”他问。

奥萨和莫恩谈过很多，莫恩在这方面的经验丰富得多。“是的。通常情况下，部落成员之间是不允许争斗的。因为这样会削弱部落的力量，给部落成员带来不安。”

格拉维斯对这个答案感到有点惊讶。 “但这太愚蠢了！”他说。

“是的，我知道。”奥萨平静地回答。

丽莎对他们的交流感到惊讶。这是不是说明河族不一样了？那么，它是如何运作的呢？看到莉莎一脸困惑的样子，格拉维斯让奥萨解释了一下河族的规则和心态。并不是说格拉维斯觉得自己有资格解释这一点，而是奥萨在解释部落规则方面拥有更多的经验。毕竟，他已经向几乎所有新海员解释过这些内容。

丽莎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等等，也就是说，我可以直接挑战部落的另一位领主，你就让我杀了他们？”

格雷维斯耸耸肩。“当然。找到一位新的指挥官、长老或神谕者确实很麻烦，但没有什么可以反对的。”

然后，莉莎看向奥塔尔。 “所以，我可以直接挑战并杀死他，而你却什么都不做？”

听到这话，格莱维斯感觉内心一阵疼痛。奥萨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朋友。然而，格拉维斯叹了口气。 “奥萨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但如果你决定这样做，没有人会阻止或反对你。然而，你需要在对你们双方都同样有利的地形上与他战斗。水对你来说并没有多大区别。水平，但至少，他获胜的机会更高一些。”

“别难过，格雷维斯。这些是规则，我已经接受了。如果我因为这些规则而死，我也不会后悔。”奥萨说道。

格雷维斯又叹了口气。他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