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元莫有些后悔让上官浅帮自己涂药油了,酸疼异常。
“不用力道这药油就白用了,忍一会儿。现在只是疼一会儿,不揉开了你能疼上好几天。”
上官浅丝毫没有因为元莫的叫喊停手,力道如常的给他用药按揉僵硬的肌肉。
“啊…”
元莫也觉得这样叫来叫去的丢脸,可是真的疼痛难忍。
后来他就咬着牙哼唧,给幻想以后自己也可以将王昆吾打趴下。
他天天都跟着上官浅学习,都说严师出高徒。上官浅教导他习武的时候可是没有一点儿心软放水的成分,他以后也一定武力超群。
“好了,腿什么的自己来。”上官浅说完自己出去洗手,去除自己手上浓重的药油味道。
“好。”
元莫被上官浅这么按揉药油下来,感觉自己身上的肌肉确实都能放松下来了。
至于腿确实不怎么疼,可能是他之前扎了挺长一段时间马步的原因吧。
第二天一早上官浅和元莫吃完饭就,一同出门上值。元莫和上官浅去的方向有一段路是相同的。
“浅浅,你不是还要做药吗?”
元莫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上官浅之前都是白日做药卖钱的。
如今去医馆坐诊,她岂不是没有时间制药了。
那不就是没有钱赚了。
“我太年轻又是女子,很多人不相信我的医术。平时也没有人找我看诊,我在医馆于事做的时候就在那里制药了。正好,做完直接卖给医馆。”
陈医师也因为她女子的身份单独给她放了一个屏风,这样既可以挡住有些人的心怀不轨。又可以让上官浅制药,配方不会被别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