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就不知所踪了。”
听到这话,姜九笙心中一个咯噔。
“您是说,那个女子一旦下了这种术,被下之人,就会喜欢上对方?”
“应当是,但是这美人骨,也是一种毒,与女子欢好越是长久,中毒越深,只是查不出来罢了,咸丰帝不过三十年就不在人世,后来那女子易入咸丰帝儿子的后宫,那新帝也不过只活了四十载。”
“那可有什么法子解决此事?”
姜九笙神情一片焦急,是真真切切的急。
她十分清楚。
刚刚那个罗馥一定是对宴九辰下了这个求。
“你们且先说与老朽听听,这事老朽知道的不多,还需要回去好好翻翻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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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九辰于是将刚刚在会客厅发生的一幕说给他听。
在描述他看到对方眼神时,那种奇怪的感觉。
他也清清楚楚的描述了出来。
若不是脑海中理智一直占据着主要地位。
他觉得他会当场留下那个女子。
或者说要不是因为心神被九笙分了一部分。
他很有可能陷在对方的温情中。
“世子是说,你对那女子产生了一丝排斥?”
“是。”
孤灯摸了摸胡子。
“这倒是没听说过,只听说过若是见到那种女子的,都会被迷惑,不然当年也不至于乱成那样。”
“至今为止,还没有听说过有人能摆脱这种控制,老朽回去查查再说,不过这段时间世子还是少与对方接触为妙。”
宴九辰点了点头。
“自然如此。”
姜九笙没想到,这一来,就来了这么个棘手玩意。
但是罗家的到来,也给她敲响了警钟。
以后只怕除了罗家,还会有张家,李家,王家……
姜九笙凑近宴九辰。
轻咬住他的耳尖。
伸出舌头卷了卷。
宴九辰脸腾的下就红了。
“你,老实点。”
姜九笙歪头眨巴了两下眼睛。
双手枕着下巴,放在宴九辰的肩上。
“孤灯阿伯说,月份大了,动作轻柔点不妨事。”
自从知道宴九辰的耳朵是他的敏感地带。
姜九笙就经常主动挑起这种事,宴九辰怕伤害到她,每次都是去冲冷水澡。
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给他找个通房算了。
后来孤灯阿伯许是看出她的纠结,这才点拨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