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极东公司承认错误,召回了所有的药品,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在几年之后,极东公司又被发现生产了另一种含有有害成分的药品,同样的,他们再次承认错误,赔偿了受害者的损失。”杨思洛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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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不也是都承认错误了吗?”玛德琳小声地说。
杨思洛被气笑了,他看着玛德琳说:“道歉?道歉有用吗?就那么几个日本人,对着镜头一通鞠躬,就完了?那些受害者呢?他们怎么办?这些日本人对着镜头鞠躬道歉,如果记者追问甚至会生气地说‘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这种畜生才说得出口的话。”
他越说情绪越激动:“道歉,是作出了补偿和弥补措施之后的声明,而不是像这群日本人一样,拿道歉作为强制要求对方原谅的手段。”
“那……再后来呢?”帕特里夏继续追问。
“再后来,极东公司虽然一度被社会舆论压得喘不过气,但是他们凭借强大的公关能力,还是让这件事情慢慢平息了下来。他们的股价虽然大跌,但是很快又回升了,公司的运营也慢慢回到了正轨。”
“那些受害者的赔偿,虽然也给了,但是对于他们受到的伤害来说,那些钱真的算不了什么。而且,极东公司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彻底倒闭,他们依旧在生产药品,依旧在赚钱。这就是日本企业的真实面貌,人们常说大和民族是一个有小礼而无大义的民族。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顾他人的死活,可以撒谎、造假、欺骗。”
“所以,当我在进入牧野株式会社之前,我就已经认定了他们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因为,这种欲盖弥彰的做法,实在是太符合日本企业的作风了。”
杨思洛说完,车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重。
玛德琳和帕特里夏都沉默了下来,她们没想到日本的企业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渡边彻警官,也没有说话,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瞧不上日本人是有理由的。”杨思洛这句话换成了中文,大家似乎都没有听懂。
2017年9月1日,上午10点58分(当地时间)。
日本芦屋市,芦屋市与西宫市公路交界处。
几名身穿防护服的日本厚生劳动省防疫人员在路口设置了路障,他们身边站着几个戴着医疗口罩的警察。
“前面不要再去了!西宫市再往东非常危险,大阪已经到处都是丧尸了!”一名警察走到调查队的车前敲了敲车窗,对车里的渡边彻警官说。
渡边彻警官一愣,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约翰。
约翰看着他:“怎么了?”
“大阪……”渡边彻警官的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大阪爆发了……”
“这么快?我们不能通过吗?”约翰看着车旁站着的那名警察问。
警察疑惑地看着渡边彻警官。
渡边彻警官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我是国际刑警渡边彻,正在协助联合调查队执行任务,能否让我们先通过?我们要去大坂关西国际机场。”
“关西机场?那里是最先沦陷的地方,病例似乎是境外输入。”那名警察摆了摆手,神情十分严肃。
“西宫市也不能去吗?”渡边彻想退而求其次,从西宫市至少还可以绕开大阪往东北方向前往池田市,绕个远路去名古屋中部国际机场。
“不行!现在整个大阪已经乱成一团了,已经是战区了,自卫队现在正在试图清理感染者,我们的命令是禁止所有车辆通过,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那名警察的态度非常强硬,看来是上面下了死命令。
“还有哪里的机场可以飞国际航班?去东京不行吗?”约翰问渡边彻。
渡边彻摇了摇头:“东京比名古屋还要更东部,两个机场现在在一个方向,不能进入西宫市就没办法绕过大阪。”
“那还有哪里有机场?我们得快点。”约翰看着渡边彻,焦急地问。
“还有……”渡边彻警官在脑海里快速思索着,“如果东部的机场都去不了了……那只能去广岛机场了。”
“广岛机场?”约翰看了一眼手上的地图,“这么远?那得开到什么时候?”
“那没得选了,只能去广岛机场了。”渡边彻深吸一口气,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近在咫尺的大阪已经陷入了混乱,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别浪费时间了,快点,马上去广岛机场。”约翰收起了地图,开始用自己的卫星电话联系联合国,让他们在广岛机场安排能够立刻飞往印度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