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起身,要将茶杯放到桌上。
可她双腿叠在长椅上,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脚一沾地,便感觉双腿有些发麻,身体不由一软。
齐雍长臂一伸,揽在她腰间:“下次坐久了,起身时要慢一些,不要这样急,孤也不能时时在你身侧,每次都能接住你,若是摔着了,该怎么是好。”
沈昭嬑连忙站稳,退后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敛目道:“多、多谢殿下,小女下次会注意的。”
齐雍低头,看到她敛目的长睫,扑簌轻颤。
沈昭嬑连忙转开话题:“殿下怎么会在这里?我爹爹又去哪里了?怎么没与殿下一起?”
这是变了法的提醒他,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齐雍笑了:“沈侯与唐世子在书房对羿,两人兴致颇高。”
这个不靠谱的爹爹。
沈昭嬑无语了,对齐雍福了福身:“小女有些乏了,便先回大厅等着爹爹。”
齐雍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杯子,抬手一扔,杯子稳稳落在石桌上。
沈昭嬑没来得及反应,齐雍上前一步,一手撑着亭柱,一脚踩在栏杆上,将她禁固在亭柱前。
“礼单是你准备的?”齐雍高大的身子将她罩住,不让她离开。
沈昭嬑小脸微微发白,不知道齐雍到底要做什么,她往亭柱上靠了靠,尽量不让自己碰到了齐雍。
“母亲身子不适,礼单确是小女在准备,”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满眼的不安,“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没有问题,”齐雍眼底笑一深,嗓音暗了暗,“甚合孤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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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将礼单拿给他瞧。
他一眼就看到了,不可能出现在礼单上的黄杨木枕,就叫管家拿来瞧了,很难得的木枕,枕胎暗格里放了一只香药包,程子安检查后说,是藏香,与黄杨木香性相合,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而且,她这一次送的安神香是窖藏过的,效用较之前更甚。
他终于有点相信,程子安说沈昭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