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她的手指蜷了蜷,眼神从他身上移开,“你——啊——”
阮软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扛到肩上,头部传来些微的充血感,鼻尖贴到他的后背,隔着薄薄一层白T,能感受到他身上偏高的体温和绷紧的背部肌肉。
白色睡裙裙摆并不算长,因着此刻糟糕的姿势又上移了一些,环着她腿的手臂压在腻白光洁的皮肤上,烫的灼人。
她只在刚被扛起时下意识挣扎了几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段津屿就开门进了卧室,把她丢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将她颠了两下,她保持着躺倒的姿势,脑袋还有些晕,眼神中满是茫然,缓缓坐起来,转着头看向段津屿。
他从柜子里找出一块毯子,躺到沙发上展开盖在身上,注意到她的视线,又半坐起来,银发看上去更加凌乱,“没有其他事了吧?”
她愣愣的摇了摇头,“没有了。”
“那就快点把灯关了睡觉,有我在这里还有什么好怕的?”
段津屿又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十分随性,重新躺下去,“怕黑就把床头灯打开。”
阮软轻嗯一声,眼神仍旧落在他身上,他已经闭上了眼,漆黑浓密的睫毛遮在眼下,好长——闭眼时五官也带着锋锐的攻击性,看上去难以接近。
阮软关上灯躺下,并没有打开床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