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一定。”陆晏舟与他碰杯,严老喝了杯中酒,语重心长,“你的事首长听说了,若需要他帮忙,尽管开口。”
陆晏舟颔首,仰头杯中酒饮尽。
聊了片刻,严老接了个电话离开宴会厅,傅岑朝他走来,“这姓严的是正厅的吧?听说去年刚退休,你居然会认识他?”
“见过几面,不熟。”陆晏舟搁下酒杯,低头看腕表,“到点了,走了。”
他径直离去,半分钟都不留。
傅岑一脸狐疑目送他背影,难怪这家伙把陆氏股份让人都不着急,原来上面有人!
…
差不多七点,姜绾才回到村子里,接送的车子不进村,将她放在路口。
夜幕完全降临,远处望去,少许村户的灯影只稀稀疏疏亮着,村口是一片漆黑。
姜绾用手机打了手电,走在村道上,越走越深,四周的寂静与望不到头的黑暗令她兢兢战战。
小时候师父从不会让她独自走夜路,总会陪着她。
可自从师父走后,她再没走过夜路。
突然,草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