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纸都准备好了。
姜绾与那名男人各站一个位置,围观的人自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伸长脖子观望。
见姜绾已经动笔,而男人始终没动,姜箐莫名有些不安。
姜绾很快写好了两句诗词。
从下笔到结束,不带犹豫。
转头见男人没动笔,“要不要我帮你写?”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男人表情猪肝色,却不得不露出苦楚,“我…我其实早些年伤到了右手,现在握笔的力气是没有了。”
“伤到了右手?这不就代表以后不能再提笔写字了吗?”
“莫非这是W隐退的原因?”
文语宁朝姜绾写的字看去一眼,不以为意,“什么嘛,你这是鬼画符吗?看都看不懂,也不怎么样嘛!”
姜箐闻言,暖场,“既然大师是因为伤到手才退圈,那不如——”
“等等!这字…”一名老者打断她的话,拿起姜绾写好的字迹,激动地颤抖,“这是狂草!”
其他学术大师围了过去,越是点评,越是兴高激昂。
文老太太走到老者身侧,阅览这两行草书,无论是笔法亦或者章法,都是跌宕起伏,姿态万千。
文语宁横看竖看,都看不明白字体,撇着嘴,“奶奶,这分明就是鬼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