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当铺老板吴道义见利起义,故意讹诈他人,且在公堂上大肆狡辩,企图混淆视听,理应重重责罚;还有朝奉在公堂上出具假证,也应责罚。来人,姜吴道义当堂重重责打80大板,朝奉重重责打20大板。并没收宝剑值当的1200两银子。”
魏笙书上堂取回了宝剑,说:
“多谢范大人,你断案严明,责罚合理,看来礼郡王没有看错你。”
范嘉言呵呵一笑,说:
“魏公子,这柄宝剑价值连城,你可要保管好了。”
两人正说着,忽地一人“嘻嘻”一笑,上来从魏笙书手中抢了宝剑,说:
“你一个书呆子,拿着宝剑又有何用?还是交给咱保管吧。”
然后,此人几个纵跃,早已不见踪影。
原来是范芳茹在堂下听得仔细,便喜欢上这柄宝剑,一出手就抢了宝剑。面对这个范芳茹,魏笙书只得摇头苦笑。
范嘉言又开始审理纪大发的案子。他一拍惊堂木,喝道:
“带原告和被告当堂。”
不一会, 程道刊和纪大发就被带到了,令魏笙书略感惊讶的是,平日里骄横跋扈的纪大发,今天神色有点落寞,腿还是一瘸一拐的。
范嘉言问:
“原告,你先把情况说说。”
“好的,大人。”
程道刊抖抖索索地从袖袋里掏出几张字据,呈给了范嘉言,说:
“当初,小生在古地村买了地,准备建一个货栈,也让里正找了人帮我们建。可是,这位纪大发带了一帮人,到工地上闹事,非要让我把工程给他的什么工匠社做,双方还打了一架。后来,县令诸大人说里正介绍的包工头没有牌照,就让我把工程让给了纪大发,这是其一。
“这第二呢,纪大发做了不到一个月的工程,又说人工和材料运输涨价,非要提高工程造价,结果,这个工程又增加了200两银子的费用,小生是苦不堪言。请大人替小生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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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嘉言翻看了字据,问纪大发:
“原告所言,你有何意见?”
纪大发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