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约摸六七里路,转过了一个山坳,突然听见远处人声鼎沸,无数人的吆喝喊嚷之声在山林之间传了过来。
张梦阳不明所以,扭头问那两个伴当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有人打起架来了?”
两个伴当皱着眉头回道:“舅老爷,这地段儿是咱家大爷据住了的,可能是他老人家读饱了书,又带些人跑出来练习骑马射猎的。他跟我们家二爷向来不睦,咱们最好别招惹他,赶紧地回宛子城去吧。”
张梦阳点点头道:“你说的这位大爷,就是元瑞的哥哥刘广对么?”
伴当答道:“舅老爷说的是,自从老爷新纳了咱夫人,原先的董夫人就被大爷移居到了这里来孝敬,他们母子对二爷和夫人他们恨得不行,要不是因为上头有老爷镇唬着,说不定他们哥儿俩早就掐起来啦。”
张梦阳苦笑着摇了摇头,朝前摆了摆手。两个伴当遂引着他,快马加鞭地向前跑过去了。
刚跑到一棵大柳树下,从山林间猛地窜出了一头野猪来,偏巧不巧地撞在了张梦阳胯下马匹正在四蹄翻飞着的马腿上。
那马被惊得一声嘶鸣,前蹄猛地抬起,张梦阳猝不及防,一下就被从马鞍上掀翻了下来。
他上身摔落在地上之时,一只脚尚还套在马镫之内,被受惊的马匹拖带着跑出了百十米米方才解脱出来,只令他觉得脚腕处奇痛难忍,侧卧在地上弯身一看,看到那只脚已经向内弯曲得不成样子,明显的是已经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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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老爷!”
“舅老爷!”
两个伴当一地小跑着追了上来,扶着他坐了起来说道:“舅老爷,您……您……没事儿吧!”
张梦阳一脸痛苦地指着自己那只受伤的脚说道:“我的脚……我的脚……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