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一个小姑娘家都能当着自己一个生人之面,为一个大男人做那等事,自己难道真连她这样的一个小丫头片子都不如么?
何况自己本就跟他有过肌肤之亲,而且还非止一遭,两人之间本就有夫妻之实,这些须小事即便是不待暖儿开言相求,自己也应该责无旁贷地来打理的,如今怎么听了她恳请的话语,自己怎么倒先行恼怒起来了呢?这怎么可以?
于是李师师点头应道:“好的,这本是我份所当为之事,妹妹哪用得着如此客气。”
说着,她从暖儿手上接过了热乎乎的粗麻汗巾子,轻轻地探向张梦阳的下身,小心翼翼地给他揩抹了起来。
这时候,在一旁观看着的暖儿,嘴角上浮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暖儿又把那汗巾拿温水揉洗了两遍,递给李师师,李师师也也毫不避讳的一手拿了汗巾,一手扯着扶着张梦阳下身的那一堆东西,帮他清理了个干干净净。最后甚至连他的后庭都给洁净了一过。
在把张梦阳拾掇了个通体透彻之后,暖儿和李师师两人重新把他放平躺好,接下来暖儿便握着那块汗巾子爬回到船尾去了,在湖水中把麻布冲洗了几遍,又把锅里的温水倒掉,把黑铁锅也在湖水中清洗了一下,又舀了些水在锅里,重新把锅给炖在了炉灶上。
暖儿问她:“姐姐你饿不饿,饿了的话我做饭给你吃。”
李师师一整天都水米未沾唇了,腹中早已是饥饿难忍,只是看不出她这艘小小的船儿里,能有什么可吃的东西,本已打算好了要在这饥渴的状态中打熬一晚上的,听了暖儿的话,不由地问她道:“在这种地方,我们能有什么可吃的吗?”
暖儿道:“鱼啊,在这大湖里边儿有的是虾兵蟹将,想吃的话我一会儿就能给你钓到好几条大鱼上来。”
说罢,暖儿从舷侧摸出了一根钓竿来,将鱼线捋直,在鱼钩上挂上了些不知什么东西做成的鱼饵,然后把鱼竿熟练地朝前方一甩,然后便定下心来,光着脚丫坐在船尾,一动不动地专注着宁静的水面。
太阳落得很快,只转眼的功夫便落到西边的山坡下去了,就连剩在天尽头处的最后一抹霞光,也都在飞快地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