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的印象中,龟山老母和丑八怪两人似乎在与人交手的时候,都没有爆发出过以这种深厚的内力为根基的伤敌手段。
也许,这把剑更多地只是作为黑白教教主的一种信物而存在的吧,就像传国玉玺,只是作为皇帝的一种信物存在一样,历任教主极少用它来杀敌御敌,因此这一秘密,也就慢慢地漫漶在历史得烟尘里了吧?
可是,若这把剑果真时教主的信物的话,老母又怎么会将它送到我的手中呢?
难道老母对我,并不如她所说的那样只是单纯地当成工具人来加以利用,她对我,其实心藏着很深的关怀于牵挂?
想道此处,习鲁古的心,立马被一股温暖和甜蜜所充满,脸色发红,整个身体都在隐隐地发烧发热。
嗐!管他呢,不论这剑身上的字迹是何人所刻,自己总归是这些文字的受益者,也算是在剑上刻字的那位前辈的私淑弟子吧。
既然因他的这些字得了好处,给他磕几个头总是应该的。
想到此处,习鲁古把太阿剑端端正正地摆在溪边的一块青石上,双膝跪地,对着宝剑极其恭敬地磕了几个响头。
既知剑身上所载的行功之法效果显着,他自然也就越发地认真刻苦起来,一日之内,除却进食和睡觉之外,几乎无有闲暇。
这天傍晚,当他正在提着宝剑切割熊肉的时候,在熊的腹部切割出了一枚三十公分之长,形似茄瓜的灰黑色之物。
习鲁古以前曾跟着父亲和族人狩猎的时候猎杀过黑熊,认得这是极其珍贵的熊胆。
只是这枚熊胆较之寻常熊胆大出两三倍去,实在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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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鲁古顾不得切割熊肉,只把熊胆割了下来托在手中,心想女真各部落进贡给上京皇帝的熊胆,都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大的,长生天迫害起我习鲁古来,从来都是祸不单行,如今眷顾起我来,却也真的是大方得很,居然双至其福。
“难道我人生中的至暗时刻已经过去,开始否极泰来了么?”
此地深处中原腹地,他当然不会想着要把如此珍贵难得的熊胆献给上京的皇帝吴乞买,而是在溪水之中清洗干净,再拿利剑剖开,自个儿享用了个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