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张梦阳感到稍感宽心的是,经过了这几天的连续用药,几位护法的精力明显出现了问题,还没走到晌午时分,便一个个地哈欠连天,神情委顿,与前些天的生龙活虎之态大不相同。
“这应该是蒙汗药在他们的身体里形成了固定的药物浓度所致吧?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今晚的事儿说不定就用不着我费心了呢!
“今晚上到了宿头,立马就安排店伙计做饭烧水,让这几个家伙及早休息便了。只要我从房间里摸出来的时候动作放轻一些,即使不喂药给他们吃,应该也能不惊动到他们。”
老母也发觉出了几位护法的状态有异,可问过了他们几句话之后并未觉察哪里不对,也只以为连日来催趱行程把他们赶得辛苦了,遂吩咐他们到了宿头之后,尽早歇息,万不可耽误了抵达合罗川之后干办大事。
几位护法躬身领命。
待到护法们歇下了之后,张梦阳发现这几个家伙果然一沾到枕头上便呼呼大睡起来,如前几天晚上一样,一个个地鼾声如雷,甚是响亮。
张梦阳高兴地打了个响指,面对这样的结果极其满意,认为这是上天在为自己今晚拿下老母创造条件。
这种偷偷摸摸的男女之事,最重要的是打消女人们的顾虑,让她们以为护住了脸面,以为自己和情郎干下的丑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她们才有可能在这种事上放心大胆地投入,而且在事后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这也是张梦阳为什么每天晚上一定要对几位护法频道地使用蒙汗药的原因。
他认为自己是个负责人的男人,负责人的男人就应该多多地为女人着想才是。
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房间,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了老母的窗下,支楞起耳朵来倾听里面的动静。
确认老母已经睡下了,他便把那扇窗子轻轻地一推,两个窗扇往里一辟,无声无息地开了。
这窗子本在老母没睡之前,是已经被清风给关好且上了闩的,是他为了便于自己夜里头行事,趁着她们不注意,又偷偷地把窗闩给下了。
张梦阳长身站起,往里一纵,如一只大蝴蝶般轻轻地落在了屋中的脚地上。
他反身把窗子关好,蹑手蹑脚地靠近了老母的床前。
突然间,他听到老母的声音悠悠地道:“好一个色胆包天的狗东西,你到底还是来了,我就算定你是还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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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阳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两步,咽了口唾沫说道:“老母,我……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黑暗中,他仿佛看到老母的身影坐了起来,依然用那种悠然的口吻说道:“有什么话,你就只管说吧,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