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自轻环顾四周,天色已然渐白,看着渐渐升起的光晕,他知道将梅氏主仆埋在什么地方了。
至于其他人,他用缚巍随手挥了几剑,用剑气弄出几个大坑,将他们分别埋在了坑里。
......
旭日东升,望之即明。
山峰上,风自轻将木制墓碑分别插在两个土堆里,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拿出酒壶在两座墓前一洒,自说自话,“你们呢,处心积虑引我入局,借他人刀来杀我,如今躺在里面,算是因果报应,以后啊,就安安静静地看着日出就行。”
“小酒姑娘,与你耍文字字眼,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惭愧,不过说到底,最后你也是因为我实力高于你们,你才临阵倒戈,不然,我就会死在那个大老头手中。
你们的算计,算的人都快死绝了,不可谓不狠,所以如此种种,我不亲手杀你,已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一切都了结了,都安息吧。”
他侧身指了指已经东升太阳,大手一挥,“你们看这风景,真不赖,还是我最实在吧。”
他喝了口酒,说道:“以后哪天要是路过这里,再来给你们上几柱香,走了。”
突然一阵风呼啸而起,略感刺耳,像是在喊,快滚,快滚...
风自轻笑着摇了摇头,下山而去。
......
某处隐蔽山林中。
风自轻坐在一块大石上,对着手中那枚侯氏家主戒指皱眉。
他坐在这里已经一上午了,愣是对这枚戒指束手无策,故而总结出了一个结论,要找人解阵。
戒指之所以解除不了禁止,是因为布置了阵法,而风自轻对于阵法一途,确实是不知不解。
他摇了摇头,想不到这俗世中,也有这么精通阵法世家。不过值得欣慰,这是货真价实的家主戒指,那撼山经上部,肯定就是里面了。
既然上部取不出,那就先看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