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守墓人带着纸人,正在潭州境内前进。
主祭抓着青铜罗盘,一边观察,一边淡淡的说:“潭州墓主人的墓,随时都在移动,最多一个小时,我就能定位它的位置。”
“如果贸然打开它的墓,或许它会苏醒,我们得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
这话,是说给纸人的。
纸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样。
主祭见此,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他心中暗忖道:“这纸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感觉它知道的比我还多,而且根本不担心潭州的墓主人。”
“难道说,它也是一个墓主人?”
“不,不可能,它如果是墓主人的话,那位早就对它动手了,但它为什么要我来帮它打开墓呢?”
“是不是因为,它根本就打不开,所以才需要外力的帮助,又或者说,它是要拿我们这些人当探路的试金石?”
主祭想不通,猜不透。
可是,猜疑的种子已经埋下。
在纸人不暴露出它目的的情况下,守墓人对它抱有敌意。
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谁能坦然面对?
……
在水域之中。
杜归已经骑着贾队长,在这片水域之中,前进了不少距离。
他有一种直觉。
自己现在,跟着守墓人和纸人后面,正在往水域的中心走。
可是。
越往水域中心走。
杜归心里就越膈应。
看着狗刨式正欢的贾队长,杜归忧心忡忡的说道:“我总感觉,这地方不是很安全,好像除了我以外,还有别的东西在这里。”
说是直觉,却又像是本能。
不同于另一个存在到他地盘的那种膈应感。
而是,他好像闯进了一个陷阱,一个监狱之中。
监狱里则囚禁着某个可怖的东西。
“会是潭州的墓主人吗?”
杜归摇摇头,给予了否定。
如果是潭州的墓主人。
那自己现在骑着贾队长,在它的地盘到处游荡,早就刺激到它了。
那对自己来说。
是一件好事。
因为玩阴谋诡计,真的不适合杜归。
他就适合直接干。
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全都是笑话罢了。
突然。
水面下,杜归冷不丁的看到,那些守墓人来到了一处公墓处。
然后,那些人围着一座墓碑直勾勾的看着。
“到地方了?”
杜归目露疑惑。
……
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