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楚月还没有缓过来,我继续抚摸着白沙。
那么远的路,该是这家伙把我托过来的才对,也是辛苦它了,也亏得它如此大的体型,才能做到马才能做到的事。
难道这家伙真的是神兽吗?
我挠着它的下巴,它摇着尾巴,眯着眼睛,继续露出享受的神情。
请允许我的无知,在我看来它只是一只普通的雪獒而已,和山海经里的神兽搭不上边呢。
“我...能摸摸看吗?”
楚月试探性地伸出手,小心地询问道,想要摸摸白沙的脑袋。
看着这位从精神打击中缓过来的大龄剩女,我没有拒绝她未死的少女心,白沙同样很配合地没有躲开。
“滚啊,你这恶毒女,别碰我家的狗。”
路雪围着浴巾一脚将卫生间的门踹开,泼妇般从里面冲了出来,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迹和没有冲掉的泡沫。
她单薄贫瘠的身材,比肩西伯利亚的荒地,甚至没有办法将浴巾挂住,只能一只手提着浴巾,一只手指着楚月,泼妇般开口。
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吴不知则漠不关心地喝了一口热茶。
“路...雪...还没冲干净呢!...穿上衣服再出去啊!”
周天乐咬着牙,费劲地拽着路雪浴巾的后领,凭借年龄和体格上的优势才将路雪重新拽入了浴室,一锤定音般“啪”的一声将门摔上。
楚月的手僵在半空中,我竟然从这个雷厉风行的女人身上感到一股浓浓的委屈。
就好像一个女人找到了值得托付终生的对象后,发现对方早已娶妻生子,自己身为第三者在约会的时候被捉奸现场。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的委屈。
她收回了僵在半空中的手,无所适从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算...算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摸。”
我耸了耸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旁的锅中用燃气灶烧着沸水,钱明将速冻的香肠下入其中,很快就在冰冷的空气中飘过了一串肉香。
毛巾,煤气,电,水,服务区的各种商品。
靠着这些东西,足够他们在这里安逸地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只是吴不知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打算南下继续扩展他的“新人类”组织。
“这里也有你和那个小姑娘的份,虽然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必要的待客之道还是有的。”